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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需要说的？”
“我先来说。”李德军永远是响应募肖云的第一个人，“我现在任采购部和财务部两个职位，对于过去的……”李德军讲了很多很多，是对姚晶晶任职时的不满，以及这次政府大楼工程的事情，因为姚晶晶扣着资金，而引起的种种。总之，就是对以前所有的不好，然后再给予保证，他会多么多么的好。
李德军给了开头，大家都一个个下去了。最后，轮到了慕有成。
慕有成觉得，这是自己人生中，最难堪的一次。他活到这个年纪，从没要对谁做工作总结，可是现在，要对着自己的儿子做这些。
慕有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其实慕氏房产很少开高层会议，高层都是些一流大学毕业的，而偏偏慕氏房产的这些老板，都是些民工出身的，所以，根本没有话题可讲。偶尔的一次会议，也就工程的事情，年底来个工作总结，也是象征性的。
可现在，慕肖云的样子，不是在开玩笑。
“慕董是太有感触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吧？”慕肖云笑了一下，“没关系，不急，大家一起坐着慢慢等。”
慕有成的脸色，突然下沉了。他蹙眉看着慕肖云，眼神像一把刀，虽然不锋利，但是有着说不出的感觉。
“对于过去，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