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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制一半，造成了什么影响吗？你身体严重贫血，和这个有关？”
苏杳心口一跳，呐呐道：“你怎么……”
顾君亦用头抵着女人的头顶，语气和动作都温柔的不像话：“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是让你去查HIV？”
“你连着两次发烧，王震你身体虚弱的厉害……王震就是那个给你看病的医生……我那时候，生怕让你知道我还关心你，所以才……”
顾君亦此时只想给当时的自己一拳，明明真相无数次摆在自己面前，却总是被错过。
不过现在想想，即便当时知道一切，他也未必能立刻释怀，没有经历过完全失去的痛苦，没有卑微到尘埃里，是不会如此清晰的认识到，自己不能没有她，顾君亦不能没有苏杳。
苏杳飞快的眨眨眼：“没，没什么影响”
随后她抬起头，用手压住眼前人的眼睛，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，一触既离。
“我以前确实对不起你，过去已经难以改变，但我可以保证，今后只要我们的感情还在，你不辜负我，我就不会辜负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