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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图图的叙述,叶凡并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图图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口吻缓缓道:“我受过最严格的训练……我从六岁开始就受训,我杀过很多人。我生命里的全部使命就是为黑暗幽灵效力。但是现在,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。我可以有两个选择。第一,我可以重新和公司联系,然后我会被立刻接回去,经过公司的调查,确认我的忠心度,如果公司接受我,我就将继续我的战士生涯,继续为公司杀人。如果公司认为我可疑,或者怀疑我已经被巴蒂安‘污染’,那么我可能被公司处决掉。”
这是图图所说的第一条,不过看他的表情,他应该选择了第二条。心中一动,叶凡开口问道:“那……第二呢?”
“第二,我脱离公司。正常情况下,公司不会发现,只要我远离非洲。”他的声音变得很奇怪,带着一丝奇异的味道:“就像巴蒂安说的……我,自由了。”
说到“自由”这个词语的时候,他的声音有些异常的轻轻颤抖。
“你救了我,我应该报答你。”图图缓缓道:“我可以帮你杀人……我也只会这个。”
叶凡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他看。
图图似乎想到了什么,苦笑了一声。那天在飞机上,不到三秒他就被制服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