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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。
这冒犯神仙的罪过肯定比冒犯警察要严重的多。杨雪是神仙不假，可是栾易整天都只能听到声音，根本没见过杨雪，更是没亲眼见证过杨雪口中的“仙法”。
如今算是第一次见到，栾易诚惶诚恐，生怕惹怒了两个活神仙。
“前辈恕罪啊！我们两个只是九华山打杂的弟子而已，根本不是来跟踪前辈的啊！”两人被栾易的表现吓了个半死。栾易越是表现地恭敬，他们就越发胆寒。两人心中不由得想到：都说修为高深的前辈性格难以捉摸，怎么今天就让我给碰到了呢，这个前辈居然还穿成这幅样子。我怎么这么倒霉。
“九华山在什么位置，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呢？”栾易心中一动，搞不好这就是仙人们生活的地方了，要是现在能够打听出来，以后至少有个盼头啊。
“老前辈饶命啊，九华山这种小地方当然进入了前辈的法眼。”两人想当然地以为栾易说的意思是九华山算老几，根本没听说过。所以他们立刻顺着栾易的意思说了下去，想要博得栾易的好感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见到栾易神情稍微有些缓和，连忙告歉：“前辈在此清修，小子就不打扰了。”说完，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，就连飞剑都忘记驾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