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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”他仰起头，用只有他们两个听见的声音说着。“不管是这个孩子。还是妙晴的事情……”
“你没有一点起码的人性啊！”萧凌风问。“你知不知道，孩子的爷爷心脏病发，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。奶奶，现在神志不清。这一家人被你害的这么惨，你难道一点都不愧疚吗？”
“我从小就生长在人间地狱。人性是什么我不知道，愧疚是什么感觉，我也不清楚……”他摇头，手却紧紧地握着拳头，指甲深深地扣进肉里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……
“你……”萧凌风气得揪住他的衣领。“慕楚，不要再去招惹妙晴，我说过，她是无辜的。”
“就凭你的这句话，即便她是无辜的，她也不再无辜，”慕楚耸肩。
“你要的不过就是毁了夜倾城。好，夜倾城从此会在T市消失，你还有什么想要做的，就尽管朝我一个人来。别再伤害无辜的人，妙晴不能在经受任何刺激。
看着萧凌风眼中的担忧，慕楚嘲讽地笑了一下。“萧凌风，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！”他拍拍萧凌风的肩膀。“事情会很快的结束。哦，还有……若是你不想死于非命，就还好
好的照顾自己吧！听说萧家的保镖都是精英。”慕楚笑着，用特别的方式提醒着他注意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