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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邹曼现在得到的伤害来看，无论这件事他是不是知情，这一句道歉对陵尹竹来说都是必要的，可是他也知道，这根本无法改变什麽。
曾经无数次的听闻四大联校对付人的手段恶劣，可那些人在他面前却一个个的温润有礼关心亲和，让陵尹竹忽略了他们表象之下另一面的冷酷。
怨怪吗？
怎麽可能。
哪怕看见邹曼如此，现在的陵尹竹会对下此重手的宁呓凝有一丝一毫的不满？他没有理由，更没有资格。
陵尹竹疲累的身心都似乎跌入了另一个深渊，除了自己，他谁都不能怨，没人可以怪。
邹曼脸上的表情被掩在交错的伤疤下看不清楚，只是那双眼睛从混沌渐渐变得清晰而明亮，落在陵尹竹的身上，显露的情绪，名为恨意。
秦笙看了，尖尖的声音又继续道，“哥哥你看她的样子，她讨厌你呢。”回头又对邹曼嘻嘻道，“我哥哥道歉了，你要原谅他吗？”
邹曼慢慢走到陵尹竹的身边，轻轻用手掌在陵尹竹细嫩的脸上抚过。
陵尹竹战栗了一下，迎上邹曼冰凉阴郁的视线，里面还有一丝浅浅的流光，像是羡慕和嫉妒。
秦笙又说话了，“哥哥你看她像不像妖怪，如果可以，她大概想把你的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