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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名定罪，但是足够让肖家安静一段时间了。”
低沉的声音，掷地有声。苏洛知道安尔祺这番话的意思，是的，他之前故意在安尔祺面前提起凌威的股票时，就是想试试看，试试看这个男人会不会好奇，会不会去查。只是他没有想到，安尔祺当真这么做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苏洛的脸色，渐渐沉了下来。
心口徘徊的感觉不是喜悦，按理说，对安尔祺的试探成功了，他应该喜悦的。但是他反而更加不安，安尔祺，这个人很可怕。
安尔祺伸出双手，捧住苏洛的头：“肖凌，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吗？”
对上安尔祺的眼神，眼底漩涡似的，太深，深的苏洛看不见底。可是同样，男人的神情很认真，认真到让苏洛觉得，很安全。这种想法很矛盾。他明明对安尔祺有怀疑，可是又觉得该信任。
“记得。”这样的话，怕是一辈子，他也忘不掉。
“那就一直记着。”
“一直，多久？”
“永远。”
“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。”苏洛嗤之以鼻，永远这个词语太动听。上辈子，他和肖凌他们也说过，是永远的兄弟。可是最后呢？拿刀捅自己的，不就是这所谓的，永远的兄弟吗？
“生命的尽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