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吟。比起疼痛，最折磨他的，是屈辱。
秋瑀宸举起藤杖，一下一下的落，迟慕瑀臀上早都是一片斑驳，他只是紧紧皱着眉，一句大气都没有透出来，痛得厉害了，就咬着刑凳边缘，大概是心境松了许多，每一下，也就听凭秋瑀宸打下去。
连着五下过去，迟慕瑀臀上已经没有可以落鞭的地方了，秋瑀宸回手一抽，这一次，是用藤杖的侧棱敲下来，迟慕瑀臀上仿佛被砍了一刀一样，本能地一阵抽动，又重新抱好了凳子。
第八下，藤杖敲下去，正是应了那四个字，如击败革。秋瑀宸不许他绷紧肌肉，原意是怕伤到他，可如今，迟慕瑀就当是将自己这个身子交出去了，一点也不在乎，秋瑀宸也不禁担心起来。可终究是心中太闷，只能叫他，“想清楚了吗？”
迟慕瑀隔了好一会才回答，“是。”
秋瑀宸心下本就担忧，如今听他语声虽是强作镇定，却终究疑惑，又向前走了两步，站在迟慕瑀面前。
迟慕瑀蓦地一慌，秋瑀宸道，“头抬起来。”
迟慕瑀没动，秋瑀宸语声立时严厉起来，“抬头！”
迟慕瑀撑不过，双手握住凳腿，才支起身子，秋瑀宸却看他嘴角血迹一片，蹲下身子查看，崭新的刑凳已被他咬出了许多条痕迹，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