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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水平不高的人，他们还是相当佩服的。
而且，跟慕有成合作过的人都会夸一句：慕有成这人做生意，有信誉，又实在。
这就是声誉，在商场，这个很重要。
“过奖过奖。”慕有成有些不好意思了，“我这学历和见识，还没我儿子高，哪教得了，如果夏总裁肯教，才是肖云的福气。”
“好说好说，只是我教出来的人，可不是白白便宜别人，慕董准备拿什么和我交换？”夏清禾笑问。
第139章
“大少这生意不是这样做的。”陈董在慕有成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时，帮着出声，“如果能换，把大侄子给我，我跟慕董换。”原来，这家伙也不是帮着慕有成，而是故意跟夏清禾玩着拎人。
哈哈哈……夏清禾笑了起来：“老陈，你行，你长胆子了，那咱们老办法解决？”
“老办法解决。”陈董也不怕。
什么办法？钱董等一帮熟悉他们的人当然知道，到那时这个厂子里，多得是一些跟他们关系一般都没有的人。于是，大家都很好奇。
“我可以发表一下吗？”慕肖云礼貌的打断两人的兴致。
“拒绝少年的言论自由是犯法的，云云说吧。”夏清禾看着他，陈董也看着他，所有人都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