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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起身摸了摸他的头，语声却是说不出的严厉，“从小，我就告诉你，倘若没有强大到可以荫蔽所有在乎的人，就不要表现出你的在乎。你既然做不到，就只能要他自己证明，他不需要任何人荫蔽。”
乔熳汐只是咬着嘴唇沉默，骊歌轻轻叹息一声，“若是他过得了图腾的七十二丈冰，我就放了他。”
乔熳汐身子一颤，“妈——”
骊歌看来是不忍心看他，只是转过脸淡淡道：“一寸香灰，一根手指。如果他输了，我要他最快的右手。宠物，是不需要伸爪子的。”
乔熳汐吮着唇上的血，站起身凝视着骊歌眸子，骊歌也不再逃避他目光，“或者，我现在就可以放了他，只是，从此以后，江湖中不再有夜神。”
乔熳汐怔怔的站在那里，抉择太残酷，残酷到他不忍抉择，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文禹落的骄傲和倔强，他若是肯心甘情愿的做男宠，又何至于在两年前陷落人手。可是，图腾的七十二丈冰，从来没有人可以在三炷香的时间内闯过去。等到第四炷香开始燃的时候，每落下一寸香灰，就要被断去一根手指。倘若第四炷香燃尽闯关的人还没有出现，生门就会被封闭，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。
骊歌也并不逼乔熳汐立刻决定，只是指着沈默道：“至于他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