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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赵姝玉这辈子也别想再抬头做人。
是而似乎只有将赵姝玉严加管教，才能缓下他心中的矛盾。
这厢赵姝玉心翼翼地完，并不大敢看赵慕青的神情。
她低着头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因为脖子以下都是不堪入目的印记。
方才她沐浴时，并没有要杏儿服侍，杏儿哭得两眼肿泡，也未曾多想，早早被她打发去了休息。
此时杏儿就宿在外间耳房，赵慕青坐在床边和她话，还没有离去。
房间里，一盏油灯明亮，赵姝玉缩在被子里可怜兮兮地了一番原委，将今日这事的起因，话里话外都推到了赵慕青的身上。
赵慕青自然不知自己的幼妹是如何打着狐狸一样的算盘，只是心疼又自责。
一想到这冬日寒夜里，赵姝玉落了湖，穿着湿衣都不敢回家。
就是怕被他责骂，给他丢脸。
他越想越是心痛，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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