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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太紧，紧到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，“我……没有要离开……”她只是想要安静一下，只是想要好好整理一下脑袋里那些乱纷纷的思绪而已。
她的声音从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，虽然咬字有些不清，但是他却还是听清楚了。
“不是……要离开？”他喃喃地问着，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。
“……不是。”
她没有要离开，原来她没有要离开，这一刻，他的脑海中充斥地全是这个。所以，她会原谅他的，是不是？
所以，她还是属于他的是不是？
“琪琪，你知道，我有多爱你吗？又有多离不开你？”他俯下身子，在她的耳边呢喃着，“琪琪，别不爱我，就算你再怎么恼怒，再怎么生气，都别不爱我。”因为那是他所不能承受之重。
“我这十年来做了些什么，你是不是都知道？”她问道。
“嗯。”他低低地回着。
“是暗中派了人监视我？”想来想去，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了。
“嗯。”他再次应了一下。
“那现在，这些人还有在暗中监视我吗？”
“没有了，从我再次遇到你之后，就把那些人都撤走了。”他依然低着头。
“如果当年叶南卿没有因为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