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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自己优秀的人此刻比自己更拼，这让人没活路的环境逼得他们比平时更用心听讲。
“现在你们试做第7页的倒数第二题，这是前年的高考原题……”
交代过一遍重点内容，吕丽放下油性笔，望一圈乖巧认真的学生们，眼底浮出悦色，这么用心就对了，她将手背到身后，开始绕桌看他们的解题情况。
感受到周遭的严肃气氛，初染将身体里塞了颗跳蛋的事抛却脑后，思考与学习同归于尽的可能。
她仔细看了两遍题，尽管每一个字都看得懂，却不知从何下手，果然还是基础太差，抬头瞟一眼祁缙，见他神色自若，笔尖不停，一看就是顺利找到思路，开始演算了。
她为难皱眉，在题目旁留下几个墨点，咬住笔头。
坐在初染身旁的封媛也没好到哪去，小姑娘面带不耐，单手撑下巴，将概率数值在1和0间反复涂改，反正都不会做，干脆瞎猜。
“做不出来吗？”吕丽俯身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初染羞赧点头，谁让自己高一时候几乎不听课，不是在桌下玩手机，就是和封媛用小方格本玩五子棋。
“首先我们要注意前提条件……”吕丽拿起笔，在二人面前写起来，迅速抽丝剥茧。
“原来是这样，好神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