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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被强喂的，慕瓷原本想直接吐出去，可又舍不得，并且还很没出息的想再要一颗。</p>
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，吵架得有个吵架的样子，慕瓷不想理他。</p>
然而刚走两步就被沈如归拽回来，喂了第二颗糖。</p>
“别拽我，”力气大了不起啊，“我头疼，回去睡觉。”</p>
沈如归刚回来不到五分钟，慕瓷明显是在躲着他。</p>
这种排斥和抗拒从头到脚，不看他，也没有半点好脸色，一个星期了，跟他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够十句。</p>
“我说有事，你聋了？”</p>
慕瓷烦死他了，扭着头用力一吼，“那你倒是说啊！”</p>
她嘴里含着糖果，腮帮子鼓鼓的，吐字含糊不清，因为还病着，喉咙也还是哑的，眼神更没什么气势可言，碎发被风吹得粘在鼻尖，反倒看起来奶凶奶凶的。</p>
堵在沈如归胸口的那团戾气莫名就散了半分，放缓了语气，“贺昭晚上可能会带个女人回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