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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低下头，咬牙道：“请……不要把证据交给李若风。”
楚南不语，微笑盯着她。
张妮儿犹豫了一下，又道：“其实我也很讨厌李若风和陈允星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我们立场一样，或许我们可以合作……”
“不，没有合作。”
楚南打断道：“是我利用你，而你心甘情愿被我利用。”
张妮儿额头青筋一跳：“知道了。”
“重复一遍这句话。”
“楚南，你不要欺人太甚。”
张妮儿长这么大，何时受过这等屈辱。
哟，脾气还挺大。
“那你走吧，我不欺负你。”
楚南摆了摆手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
“你……”
张妮儿瞪着楚南，咬牙一字一字道：“是你利用我，而我心甘情愿被你利用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楚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：“来，把禁忌班所有人的情报都写出来，每个人的性格，弱点，身体里有什么恶灵，还有校园论坛所有管理的名字。”
张妮儿一愣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“你没资格问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