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拽瘫软在旁的冷雪，冷雪一点儿反应都没有，恐怕是真吓晕过去了。
但他不放心自己去找，万一是装晕，只为了趁自己出去找的空隙逃跑。
交班前找不回尸体，还是没法交代。
“给我起来，要是想不起来尸体被你藏哪儿了，就一起去找。”
“放手！我没有藏！”
冷雪突然乍醒，比之前更激烈的抗拒着。
这抗拒在张直看来，别有意味。
就跟知道裹尸袋里装的东西很吓人似的。
“难道你打开看了？”张直直言发问道。
“我没有！”冷雪的激动反应，等于给了张直的猜测一个肯定的回应。
“哼，说什么都没用，赶紧的。”
张直不容抗拒的一把拽起冷雪，径直朝楼梯走去。
空旷的二楼，在太阳微微升起的昏暗中，看起来仍旧一片阴森。
冷雪激烈扭动却抗拒不动，只能任由他拽着，走到礼堂的正中央。
而张直这才借着昏暗看到地面上，有拖拽留下的血迹。
血迹蔓延向前，直到隔间门口。
“果然是你偷了尸体，你偷尸体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