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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，这些都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教导。
如果上辈子，她听从了祖母的安排，接受了嬷嬷的教导，是否结局就不会一样？
月瑶不知道，她只知道，此时看着老人一心为她着想的模样，恨不得抽死上辈子的自己。
她依偎在老人的身侧，小声地说道：“祖母放心，等嬷嬷来了我会好好学的。不过祖母也要保重身体。爹娘没了，月瑶只有祖母了。”
这话说得身边老夫人心头又是一酸。
好在，这会儿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巧慧端了一碗燕窝粥过来，才让祖孙二人恢复了平静。
月瑶主动接过粥，也没给老夫人，而是自己试了试，觉得温度适中才给老夫人喂。
老夫人喝完粥以后，郑妈妈取了经书准备给老夫人念。
这是老夫人每日必做的事儿。
月瑶让郑妈妈将经书给她，她给老夫人念。
她抄写了十年的经书，内院妇人用的经书她都能倒背如流。
这时候念起来也自然特别流畅。
月瑶正念着经书，外面丫鬟回报说大夫人来了。
月瑶的声音骤然一停。
重活回来，她知道迟到会与莫氏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