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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问：“你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托尼：“我当时，一本正经假装很懵逼，还在演，说，要不，我也给你找一个？她还有个妹妹也很好看。我打听清楚了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他个子比较高，冲到我跟前，黑着脸跟我说，打听清楚尼玛蛋，老子喜欢哪个，傻逼的听不出来？还傻站着，喝酒去啊。那一瞬间，真的，我知道，爱情来了。”
我点点头，以茶代酒，“敬你，恭喜你。真心的。”
他也笑，“你看，我就知道你能理解，爱情不分性别，年龄，可能就是一瞬间，也可能就在你身边，如果遇到别错过，如果没有感觉，宁缺毋滥。你有过那种爱情来了的感觉吗，或者说，我这样问你的时候，脑子里闪过谁？”
就像排练好的，印在我脑子里，此刻不受控制的鱼贯而出。
应涵那双明亮的眼睛，高挺的鼻梁，棱角分明的脸，似笑非笑，一闪而过。
那些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脑海里此刻清晰可闻。
你好，刘老师？我叫应涵。
游老师，你一天多少工资，我买你一小时请你早睡，可以吗？
游老师，以后别吃方便面了，隔着屏幕都可以闻见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