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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客不能怠慢，忱意将司悬送到工作室门口，在前台姐的注目下，二人握手道别。忱意的老板听他们聊完，也下来相送。
“下次见，忱姐。”他与忱意握手，在别人不会注意的地方微微用了些力，捏她，拇指从沾了铅笔味的手上划过。
忱意碍着有老板在旁边，不能发作，飞速睨他，动手动脚的。
尽管如今称呼女性的词汇接二连叁地被污名化，“姐”遭殃后不得不换为“女士”，但多数出现在服务行业，司悬要称她为“忱女士”听起来有几分古怪，叫“忱”更是做作，所以他还是这么喊了。横竖都是称呼，再退能退到哪去。
“司总慢走。”老板揽着忱意的胳膊，同样伸出手，与司悬客套着周旋了两句，忱意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“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，随时拨打技术部门的电话。”他，这次倒不承诺后续会亲力亲为了。临别前司悬又看忱意几眼，像是在晚上见。
忱意装没看到。
老板是个人精，发现他们眉来眼去的动作，待司悬离开后问：“有情况？”
“没有。”忱意低头，抖抖裙子，刚刚被他抓出了褶，轻描淡写地否认，“怎么可能？”
老板不了解司悬，也不算很了解忱意，不会像楚昕那样执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