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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缓缓合上手中的书，露出了个意味十足的笑容。
见此笑容，方次内心一颤，艰难咽了口口水，回应了声：“啊！”
“好。”
方武灵显然很高兴方次会问这些，一时间倒是忘了手里的书不应该就直接放在两人之间的。
也是无意之中，方次不小心瞥到了眼书的封面。
那是带着古朴的纯黑色封面，依稀可见封面中间烙着两把交叉在一起的血红利剑。
当方次的目光接触到血红利剑那一刻，整个人不仅呆滞下来，就连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都被覆盖上了一层淡红色彩。
尽管方武灵以最快的速度抹掉了方次眼中的血红，但后者并没有很快缓过神来。
“遭了，这不会给他大脑造成损伤吧？”
方武灵懵着脸，就这样看着睁着眼僵硬住的方次。
充斥着血红的世界中，惊慌失措的方次极力反抗着这陌生世界。
然而不管他作何努力，还是没法移动身体丝毫。
就在他感到没有头绪的时候，紧接着，血红的世界中开始浮现一个个他熟悉而陌生的画面。
“这些是？”
方次震惊地望着这些画面，怪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