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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的激动，他此时已经不能动弹，但他扭曲的五官，显示了他内心此刻的激动，他依旧冲着古毅大喊：“年轻人，我没说错吧，这种力量，你会喜欢的。”
此时的古毅，根本没有理会杜子良冲着自己的大喊，他那双空洞的眼睛，就这么一直望着杜子良。杜子良睁大双眼，紧盯着古毅，他在嘶吼：“年轻人，为什么，为什么不说话，告诉我，你此刻的感受，告诉我，你现在充满了力量！！！”这样的嘶吼，在这件充满药剂味，血腥味的房间中，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。杜子良渐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，他这才感觉到，眼前的古毅，身上已经没有一丝人的气息了。他就像一只野兽一般，即便是有着呼吸，也是一种杀戮的气息，那种气息，慢慢渗透在整个屋子中，渗透到杜子良的身上。杜子良眼中的兴奋与狂热，逐渐散去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所替代，他畏缩在墙角，口中不断的念着：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，狂烈只会改变人的体格，不可能影响到人的神智的，我成功了，我成功了，我成功了。为什么？为什么？”
没人给他任何的解释，因为此时的古毅没有给他任何机会。杜子良在这个世界上，看到最后的景象，一只捏着自己脖子的大手，以及一双空洞，没有丝毫感情的双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