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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堔伸手摸了一把悦悦的头，也笑了，“乖，玩儿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悦悦重重地点头，再次追赶小朋友们去了。
林堔朝着苏凉走了过来，“听说你准备辞职了？”
“啊，是......”苏凉回过了神，转身看向他，面露尴尬。
林堔目光深深地盯着她。他这所福利的副院长，亦是当年收留她的人，然而她要离开了，他却是最后得知的那一个。
“终究还是要走了，你想好去哪里了？”林堔语气无奈，面露不舍地问道。
“米国，我正在办理手续。”苏凉避开他的目光，轻声说道。
“米国？”林堔眼眸一紧，满眼不可思议地盯着她，“怎么去那么远？”
苏凉没办法面对他灼灼的目光，低下了头，满怀感激地道，“林堔，当年谢谢你，要不是你，我也没办法留在这里，一住就是五年。”
“苏凉，别这样说，我为你做的根本不值一提，你不要工资，以义工的名义成为孩子们的美术老师长达五年，是我谢你才对。”林堔眼底有些落寞。
五年时间，他不仅一次对苏凉表白过，但都被她拒绝了。
她现在躲着他，是因为那最后一次，他控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