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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变化大？”
“对呀，不过帅还是一样的帅。”
顾之洲笑了。
陶软在顾之洲胸膛蹭了蹭，撒娇道：“如果梦里发生的那些是真的就好了。”
“那些？包括你给那小少年口交还用小逼给他鸡巴开苞的那些？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！”
陶软羞恼地拿拳头去锤顾之洲，却被他一把握住，问道：“那是哪个？”
“就是我们两个从高一开始就遇见，然后就相知相识开始谈恋爱啊。”
“但我比你高两个年级，像梦里那样转去你班里跟你当同桌一起上课的事，恐怕是没法发生。”顾之洲垂了垂眼眸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又是低低一笑，“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你们班的男同学。”
“也不是非要你跟我同班啊，”陶软把顾之洲侧着的身子按到平躺，而后整个人趴到他身上，跟他道：“就是你可以早点来找我，早点来认识我呀，你不是很早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吗？”
这话说出来陶软都觉得自己有点羞耻和无理取闹，顾之洲却笑了。
他把陶软的背顺着，抚着，不急不缓地道：“那个时候的我可和现在不一样。”
“有点冷，有点不易近人，还有点酷酷的，就像梦里我看到的那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