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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疼那束花，以及送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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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瑶要回江城了。
淡季，她买了打折机票，只要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，苏夏去机场送她。
姜瑶把头发剪短了，齐肩，显得脸更小，她前段时间瘦得太厉害，脸颊都凹下去，“我以后不来京都了，你肯定不回江城，说不定这是咱俩最后一次见面，抱一下吧。”
苏夏笑了笑，张开手回抱她，“那刚才你应该多点几道菜。”
这是她来京都的第七年。
“苏夏，”姜瑶说，“有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吧，不管有用没用，能好一点是一点，一辈子太长了，总不能一直就这么过。”
苏夏怔了片刻，低低的‘嗯’了一声，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姜瑶排队安检的时候还在往回看，像是在等什么。
周天的家教时间在下午，苏夏给小孩儿讲完两小时的课就已经晚上了，就懒得再回学校，走着去陆川租的公寓。
小刘告诉过她密码，可以直接进屋。
肖齐要结婚了，姜瑶也离开了京都。
苏夏想起姜瑶上飞机之前让她去看医生的话，眉眼寡淡，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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