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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矣，但终究还是历史留名。
帝王终究无法长生。
或者说真正的长生，不在于活多久，而在于这人是不是活的。
正如那句：有的人死了，他却活着，有的人活着，他却死了。
这句话嬴政或许没听说过，但是却已然彻底看开。
“坐吧。”嬴政缓缓走到桌案之前，跪席而坐。
桌案上，青铜炉冒着淡淡的青烟，嬴政取出两盏，斟茶。
他抬起手，举盏而敬，语气低沉：“此间无酒，孤以粗茶敬之，还望先生莫要嫌弃。”
林毅眸光微动，大步走到了嬴政对面，跪地而坐，他双手端起端起茶盏一饮而尽。
粗茶涩口。
远没有现代的茶饮甘甜，但林毅心中却是甜的。
这粗茶。
代表的不仅是茶，更是尘封千年的历史。
其中韵味难以形容！
嬴政不言，举盏而饮。
随后，抬头看着再次看向林毅，双眸带着一丝期望，却又带着一丝畏惧。
最终。
他缓缓开口：“孤之大秦，谁人取而代之！”
既已然无法得之长生，但大秦之宿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