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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
方惟收拾好了，刚打算离开。
突然方归眉头一皱，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，这种感觉，似乎是血？
方惟身上怎么会有一股血腥味，还有，一股暴虐味道，像是刚和人打过架的样子。
难道方惟杀人了？方归顿时清醒过来。
方惟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打扫方归散落的啤酒瓶，还未来得及清洗鞋子上的血迹，这一细节被方归敏锐的感知到了。
方归突然开口说道：“方惟，你去和人打架了？”
而后径直捉住方惟的手腕，将其扯了回来。
方惟也是吓一跳，一般方归一个星期都不会跟自己说句话，通常肚子饿得时候才会叫自己给他做饭。
自己与他的交流也仅于吃饭。
今日方归怎么突然这么多话？
“别扯，手疼！”
方惟感觉方归把自己手腕抓疼了，满脸不舒服。
方归见状松开右手，自己似乎表现过激了。
方惟心中暗忖，方归怎么知道我打架了？难道他监视我？
方归看着方惟一脸狐疑的表情，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，这是老子的儿子，猜你的心思还不简单？